“我们只是一部分人的精心策划/是那些宏伟计划的零星片段”,当这样的歌词出现在《Grand Machine No. 12》中不免让人好生好奇,何况这貌似愤青的语气还伴随着欢快的和声。Electric President不易察觉的变化就是暗含在如此模糊的主题中,即便如此也在最终慢慢淡去。接下来的《Hum》堪称是Electric President征求意见的询问,在温和乐器的烘托下,那句“What do you think about me now”虽显得有点软弱,但有心人完全可以将它同一位青春男子的求爱联系起来,他是青涩的,又正因这青涩而显得格外动人。他还会在《Snow on Dead Neighborhoods》中唠叨那些有关青春的废话,犹豫不决,在希望和失望的中间地带徘徊着,那颗属于他的星座还在等待着他,他还远未到达。
也许唯一能被称作“不幸”的是,Electric President总是无法减轻那些隐蔽的痛苦,那些看似轻盈的电子节拍和漫不经心的吟唱总是被一双巨大而透明的羽翼覆盖着,这对肉翅上不经意的伤痕不足以被粗心的人们惦记。Electric President中的不少歌曲都有着一个值得悲伤的名字,比如《We Were Never Built to Last》和《Snow on Dead Neighborhoods》,无论是祭奠还是未被坚守的信念,无论脆弱还是伤感,都被某种轻快的形式承载。他们不情愿表现出阴郁的一面,青年们总是愿对这些那些糟糕的没屁眼的事情报以微笑,或者在最后一首《Farewell》来一回赤裸裸的疯狂噪音,以标榜自己的身份,并且告诉世人:Electric President就是他们自己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