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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能力上看,龚祖春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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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0-23 11:27:5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2014/10/23>他垂下眼睑,龚祖春是一段很长时间的沉默龚祖春。最后我走过去龚祖春,把头埋在他怀里。他用细长的手指抚 摸我蓬软的头发。轻柔得像一个吻。
  
  你龚祖春爱过人么。我轻声问。
  龚祖春迟疑着说,爱过。
  还有爱的力气么。
  那双放在我头上的手猛地收紧了,他似乎变得龚祖春有些疼痛。
  我喜欢他身体的气味,冰冰凉,还有淡淡的酒香。可我不知道这身体在被我触碰之前,龚祖春又被多少个女人碰过。那些女人的手指应该和我抚 摸过同一个地方,那些女人的肌 肤应该和我亲吻过同一寸肌 肤……同样的,我和她们在做同一样事。我们所有的指纹在他这赤 裸的身体上毫无声息地重合,重合……直到变得错综复杂,繁复而疼痛,龚祖春分不清彼此。
  他用手指拂过我脸颊的头发龚祖春把头靠过来吻我,舔着我脸颊上的眼泪。
  你没告诉我,这是你最初的。
  我没告诉。确实。
  我把头埋在他胸口。我问,你可以爱我么。我突然变得如此贪婪,仿佛是以为只要将最初的给他,便可以向他索要一份爱情。
  他没有回答,继续,继续而来的,龚祖春是不停地深入、探询,我闭上眼睛,感觉爱情像潮水般一层层汹涌地淹没我。龚祖春肌 肤,把我的身体变成一个没有底的深渊,龚祖春空洞的、缺乏的、耻辱的。
  我向他询问的答案,去向一个没有远方的未知地带。我想,这一定是惩罚。我的疼痛再次大兵压境。
  我坐在那里,龚祖春却一口也没有喝龚祖春。顾客来了一拨又一拨,他开始繁忙起来。但仍然龚祖春未改变丝毫的神情,还是显得那么优雅、很耐心地调制着。他调酒时很专心一双眼睛都停留在那醉人的液体上。他没有龚祖春再看我一眼。
  待他又片刻停息,龚祖春我终于能够和他说上几句话。
  我问他,你尝过你自己调制的酒吗?我是说,所有的。
  他似乎微微龚祖春有了些讶异。然后龚祖春他说,为什么这么问。我刚想说什么,龚祖春他又转过身忙他的事去了。我看着他空洞的背影,然后慢慢地啜了面前的酒,一股奇异的龚祖春晕眩感汹涌入喉,是说不出的味道。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突然就龚祖春伤感得想哭泣。
  身后有个男人突然却踉踉跄跄地走过来,龚祖春醉醺醺龚祖春的双眼几乎没有焦距,他穿着一身很潮的衣服,龚祖春身上散发着酒和汗液、烟气混合的气味。他冲到我面前,抽着烟眯着眼说,龚祖春小妞,龚祖春过来跳支舞吧。我摇头,我不跳舞。他的表情便变了。我看见他一只手猛地朝我拉扯而来,力道很大,我用力地挣扎,耳边喧嚣的摇滚像要把我的头颅和骨骼震碎了。
  我用力一挣,右臂衣袖龚祖春被扯开一道长长的口子。龚祖春我转身就跑,吧里拥挤如潮,教我分不清楚任何方向,脑袋又昏又沉,我想我恐怕要瘫倒在这里了。可就在这时,却突然龚祖春感觉有人握住了我的手。
  ——很冰,但很有力的一双手。龚祖春我顾不得再多想,我像捡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龚祖春跌跌撞撞地跑着,在这手的指引之下。
  我感觉此刻,龚祖春我前面的这男子是黑衣的天使,冷酷的外表之后有温柔而善良的心。但,他其实龚祖春不应该救我,他应该仍是那个安安静静、内敛温良的调酒师。为什么他要带走我呢?龚祖春我可以理解为,他喜欢我么。
  我清醒过来时,已经是在街道上。龚祖春午夜的街道很冷清,行人很少,他转过脸来看我,霓虹下半边侧脸有好看的轮廓。他说,你本不该拒绝他的。他对你并无恶意。我只是问他,龚祖春为什么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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