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城乐记》

吴森林桐

狄更斯在《双城记菲律宾事件》中开头的那段话至今菲律宾事件仍适用于这个时代，也胶囊能吃吗？10天减5斤不得不算是个奇迹——刘德华出嫁是最糟糕的时代；那是[url=http://hi.baidu.com/%D6%A3%D6%DD%C4%CC%B7%DB/blog/item/8bf98acea83fbe079c163d6f.html]婴儿配方奶粉[/url最糟糕的时代；那是智慧的年头，那是愚昧的年头；那是信仰的时期，那是怀疑的时期；那是光明的季节，那是黑暗的季节；那是希望的春天，那是失望的冬天；我们全都在直奔天堂，我们全都在直奔相反的方向。这段话又再次出现在一张名为《双城乐记》的穗港两地合辑当中，同样对两地独立音乐现状的进行了恰如其分的描述。

在听到专辑中的歌曲之前，我有幸早先一步观看了他们的首发演出。相对专辑中众多的二十支乐队，首发演出仅仅挑选了五支乐队表演，让人不由得好奇这批担任先锋角色的乐队何以体现其他声音所承载的部分。

只是合辑中所说的诸如“我们所能做的便是将这一切定格，交由时代去审视它们存在的价值”这样的话语，并不被广州这个炎热的城市所意识到，青年们的偏执行动只隐隐卷起一丝热浪。城市一如既往地浮躁，夜也一如之前无数个平淡的夜，公车也并未因略显急切的心情而开得更快一些。熙攘繁华的大街如空洞的背景，除去略带伤感的惆怅之外，丝毫没能安慰行走的身影。

在接到朋友递上的专辑之后，我迟迟都未去拆开包装，而是将它放在手中揣摩了许久。红色的带子标榜着自己的身份，骄傲而平静地喊出了自己的声音，它想要记在这个时代的纯粹，以展现南国双城独立音乐的版图，并有野心地想要掀起一次迅猛汹涌的南方独立音乐浪潮。单从这个出发点来说，是美好和纯正的，只希望这些热诚的声音不会因为城市的不同风格而起冲突，也不愿急躁的社会忽视了他们的努力。

在一段时间的等待后，演出终于开始。在此，恕我无法将参演的沼泽、Golden Cage、微，咖啡因公园和22Cats一一阐述清楚，只能略作点评。前三支自广州的乐队风格迥异，资历也不尽相同。沼泽的老练，Golden Cage的年轻气盛和微的稚嫩青涩形成了鲜明对比。沼泽之前宣称的"古筝后摇"在现场得到了验证，至于效果，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标准。而在我看来，夺门而出的女生和纷杂的声效或许能在某些方面说明问题。我会将这理解成沼泽向实验偏噪音方向的一次大胆尝试，只希望他们别急于求成。对于此类尚属偏门的风格来说，沼泽的此番尝试稍显冗长了一些，很能考验部分观众的耐心。

所以，我还是愿意听咖啡因公园的淡定独唱，发散“一人一吉他”的良好氛围。尽管他说的唱的粤语，我不能完全领略到其中意味，但光从现场观众爆发出的欢快笑声里，不难感受到他的轻松愉悦。咖啡因公园独自一人，他和他的吉他轻轻的哼着柔和的曲调和不打眼的情绪，让倚在墙角的固执青年松软下来，跟着节拍轻轻敲打着膝盖。好像这般，能减轻日夜奔波的疲惫，又或者能在车窗的影子里想起模糊的脸来。

最后的22Cats，由于时间原因，我并未来得及看完他们，转而去赶末班车。从嘈杂的酒吧出来，走在天桥时，我隐约还能感觉到尚在其中的热闹气氛，这感觉又随着暗淡的灯光逐渐消退了。而远处，有不真切的歌声传来，会让我觉得很恍惚。走至前方，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一位在天桥上弹着吉他的青年的歌声。这声音在空荡荡的街上格外飘渺，也与先前酒吧里的气氛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以至我走过他身旁后，还忍不住往后望了许多下。灯光打下的斑驳树影，是何等的似曾相识。学生时代的追逐的热情又何去何从了，而裤兜里的MP3还会继续唱多少让人沉醉的歌曲，都跟着不可言明的感觉让人茫然。

这个时候，我会产生许多与这场演出无关的复杂情绪来，比如疲惫，陌生的城市，生涩的语言。而这个青年的歌唱，同样真实热诚，会在我的心头轻微一击，或者是更为厚重的重锤。但愿心中的理想不会不堪一击，那些好的坏的，不被夜晚冷漠飞行的飞机带走，会留下深刻的印记。我们也终将知道，“我现在已做的远比我所做过的一切都美好；我将获得的休息远比我所知道的一切都甜蜜”，这便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