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郊的伤痛

趴下唱征服

2008年圣元燕郊炎热的夏天，我邂圣元逅了一个防灾科技学院圣元的美丽女孩，她真的很圣元时候她只是有些忧郁，[url=http://news.163.com/11/0310/13/6UPMLD4O00014AEE.html]圣元奶粉[/url候她只是有些忧郁，还有我们四五个朋友一起在最靠近华科南门的那幢楼合租房子。我们几个朋友数我最小且单身，他们便鼓动我主动些。我对她挺好的，但是不喜欢她身上的那种忧郁气息。但时间一长，我们还是好了。后来我知道，她并不是因为爱我，而是因为她的前男友坚持要抛弃她，她的痛苦无处寄托。开始的时候我知道她有抑郁症，我便想尽办法让她乐观起来，带她去溜冰、打羽毛球、打篮球、去唱歌、练书法、画国画，尽可能多陪她。后来我知道，她是精神分裂症。耗尽了我的爱和热情，没有丝毫令人欣慰的结果。她叫小雯。
   
    她喜欢安静，没事的时候就是洗衣服、看电视、看书。她喜欢穿白色的T恤，白色的牛仔裤。她的英语很好、文笔也很好。她年长我一岁，当她决定跟我好的时候便勾引我。我感觉到她的不正常，我便努力引导她，但从没有奏效。她当着一个处男的面换衣服，然后牵手出去吃饭，吃完了的时候她告诉我说：“我们晚上****好吗？你知道怎么让我的小腹变硬吗？”听到这话的时候我的身体便有些酥软，下面硬邦邦的。她牵着我的手，脸上总是一个微笑的表情，不问她的时候她绝不会说她在想什么。时不时地她回头猛烈地吻我，把路边的人来人往当成了风景。我也有很强烈的****，但我不想糊里糊涂做这样一件事。
   
    我们在一起睡了几个晚上，我都没有应她的要求。我只是缠着她给我讲她以前的事情，我已经爱上她了。他告诉我她的爸爸婚后依然在部队服役，参加过越战，很年轻的时候就做到了师参谋，她很怕爸爸。当她五六岁的时候，他的爸爸跟师长的女儿好了，于是要跟她的妈妈离婚。她的妈妈便带上她千里迢迢从四川到云南蒙自县找到了她爸爸的兵营，找到了这里的长官。每天到长官那里哭啊闹啊，小雯说她清晰地记得妈妈当时的样子，她厌恶那种像演戏一样的哭闹。有一天，小雯看到了爸爸非常兴奋地跑过去，不小心跌倒了，鼻血直流，可她的爸爸瞄了一眼，话都没有一句就离开了。她的爸爸终于在兵营里呆不下去了，就转业从政，到蒙自县府谋了个闲职。小雯跟妈妈也回到了四川老家的镇上。后来，小雯每年都来蒙自跟爸爸住上一段时间，爸爸这里的条件还是比镇上好得多。小雯高中的时候，爸爸又找了后妈。这个时候她的爸爸感觉条件好了便邀请小雯到蒙自县城上学。现在想来小雯也是个贪图安逸的人，她居然来爸爸这边读书了。高中的时候，功课越来越紧张，跟后妈的关系也不容乐观。小雯本来就是个忧郁脆弱自卑心很强的人，她开始变得暴躁无常。有一天晚上，小雯在自己的房间里大哭大叫，爸爸便进来安慰她。后来，爸爸开始脱掉她的衣服，小雯说她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但也没有太多想。她的爸爸也脱下自己的裤子，拿手弄着他自己的下体…。后来，她发现怀孕了，她告诉了爸爸。爸爸逼问她是不是交了男朋友，她坚定地说没有。她又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她追问爸爸为什么要那样做，爸爸给她的解释是出于爱护她，还说父女之间那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后来，她自己想到的结果是精子可以自己游动。高考结束了，她考得很差。此时的她已经有些不正常，她爸爸便约了朋友带她一起到丽江游玩。回来之后，她的状况好多了，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也到了。她就来到了燕郊，谈过一个男朋友，中间犯过一次病。当时我听了这些的时候，感到有些天昏地暗，我发誓要报复她的爸爸。她接着告诉我，她的前男友也曾这样说过，可前男友抛弃了她。现在想来她的话也已经难辨真假。
   
    我越来越爱她，可也越来越艰难，因为她越来越不正常。她开始变得爱说话，可都是云里雾里的幻视幻听幻想，她甚至尝试给英国女王发邮件。她对我也是时好时坏，反复无常。后来她经常去网吧上网，电话也不接了，我便挨个网吧去找她，找到后便在角落里等她，因为她不尽情是不会走的。直到一天，我朋友的朋友勾阳的出现。她告诉我说，她感觉勾阳是她失散多年的哥哥，我知道她是疯了。我跟勾阳认识有一年左右，也拿他当做朋友，我们偶尔一起喝酒逛街。可不知怎么回事，有一天勾阳买了些零食让我带给她，还经常提出到我们家去坐。我隐约感到一些异样。有一天早上，她起来后便要出去，我在后面紧跟着，看她径直去了药店。当着我的面，她买了试纸，要测自己有没有怀孕。完事后，她不理我只顾疾步向前走着，我喊她一次她便大叫一次，让我离他远一点，我只好停下来看她远去。后来，她给我解释说那时候感觉我是鬼，只有骨头没有皮肉。忘记了是我告诉勾阳这个情况还是她打电话给勾阳，不知怎么勾阳当天带上她去北京看病了。我的心里很忐忑，给她打电话没有人接，给勾阳打通，勾阳只是让我放心。天色渐渐晚了，勾阳的女朋友婷婷和我一起等着他们的消息，直到打电话两个人都关机了。我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的悲愤和痛楚难以言喻。
   
    这时候已是严寒的冬天，我第一次辗转反侧彻夜难眠，四五点钟便起床出去沿着街道跑一段走一段~~。好算等到天亮的时候，我去了步行街南头的花鸟市场，因为那里有好多算命先生，十元一位。或许是我太想找个人聊一聊，也或许我想让算命先生告诉我这种悲伤何时能够远离我而去。我写了好多纸条放到我跟小雯一起买的许愿瓶里，纸条上浸湿了我的眼泪。我回宿舍住了，我一个人竟然没有勇气去我们曾经的温馨小家。天色又晚的时候他们回来了，回到勾阳的家里去了。婷婷哭着打电话给我，勾阳要跟她分手，要她搬出去，他要跟小雯好。勾阳的无耻，让我感到对人性的厌恶，让我浑身没有力气。我多么希望冬天的太阳可以再大一点，哪怕一点点。我痛恨我自己，这样一个女人使我念念不忘，坐立不安。这时候婷婷给我打电话要我给她找个住的地方，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但我实在是没有力气。后来我非常后悔自己没有答应她，我很需要发泄，这种需要直至现在不知道还要延续多久，我想婷婷也需要。又过了一个难捱的长夜，勾阳打电话给我说我们有必要谈一谈，他在一家餐馆等我，也约了婷婷。勾阳是个总爱装可怜的人，他发誓他们什么也没做，他只是带小雯去看病，想帮她找个好的治疗方法。我想了想还是去了，勾阳要了好多酒，我跟婷婷看着他一个人喝。几杯酒下去，好像是化作了眼泪和鼻涕，他跪下给我们磕头。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醉了，我叫了出租车把他送了回去。一会，我接到小雯的电话，她居然说要我接她回来，她说他们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似乎在暗示自己去相信他们，去忘掉那些痛苦的缘由。我终于过去带小雯出来，我们又去吃了一点饭，在餐馆里我泪如泉涌惹来好多好奇的目光。她帮我擦干眼泪，安慰我，看起来是一个正常的、温柔的、漂亮的女孩。她牵着我的手回我们曾经的家，我问她勾阳到底有没有欺负她，她开始支支吾吾，最后只是说勾阳不是好人。我知道她的话已经不能全信，但我重新感觉到了勾阳的可恨，我决定转头回去出一口恶气。我敲开了勾阳家的门，顺手抄起桌上的暖壶砸向他的脑袋，我使劲全身的力气踢打着，把我能抓到的东西全部砸到他的身上，直到他只能喘气，邻居们赶来拉开了近乎疯狂的我。
   
    没过几天，小雯的爸爸打来电话要她回家过年。在此之前她的妈妈经常打电话给她，她从来不接，发短信也是从来不回。我责问过她好多次，她说她的妈妈很恶心，她非常不喜欢她。我怎么都是想不明白。她的妈妈还在四川老家，爸爸还在蒙自县城。她说年后她可能不再回来了，我从内心也不想再跟她纠缠下去了。年关将至，我不想回家过年，我的心情跌落谷底，就像是中了魔咒。渐渐地鞭炮声越来越多，我也越来越讨厌那种噼里啪啦的声响，那能让我疯掉。当同学们一个个走掉，剩下我一个的时候，我的世界仿佛是空了。我渴望那种温存，忘掉了她的荒唐她给我的伤痛，我坐卧难安。我决定去找她的时候已经是除夕的前一天，我首先从北京到了石家庄，而后很容易买到去昆明的火车票。我想省点钱，买了硬座。在近四十个小时的旅途中，她发短信给我问我是不是真的爱她，我真诚地告诉她我对她的爱，对她的关怀，想让她好起来的强烈愿望。现在，那种愿望成了一种被搁置的愿望，我已经再没有力气再没有决心。初一的早上我到了昆明，然后坐五六个小时的车去红河州蒙自县城。路途遥远，载着我似乎静止掉的思维，我已经不再考虑祸福，只是决定去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