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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音乐青年,走马灯走不停 [打印本页]

作者: 天上星辰    时间: 2012-5-16 23:08
标题: 音乐青年,走马灯走不停
当我醒来的时候,完达山婴儿配方奶粉有一种车才刚刚开动的婴儿奶粉质量排行榜感觉,但是满车厢的人飞鹤奶粉晃得我眼直花,窗外耀赵本山挑战娘娘腔匐在疲于奔命的人们身[url=http://bbs.nhzj.com/thread-1317895-1-1.html]赵薇新片[/url在疲于奔命的人们身上。我突然感觉有点冷,头顶巴掌大的空调吹得我束手无措。我只得挪动着被硬邦邦的窗玻璃硌得生疼的脑袋,卯足了劲打一个哈欠,准备再闭上眼眯几下时,却被吐词奇特的粤语女声把瞌睡虫吓跑了。下一站到了,我得去赶另一辆拥挤的公车前往被晨光沐浴的公司。

自打我从青涩的学生仔变身为糟糕的上班族第一天起,我就特别怀念学生时代的睡眠。它是那么充足,如同一只壮硕的毛虫,还软绵绵的。为了打败这只骄横跋扈的毛虫,我依旧会戴上耳塞,用音乐的矛头对抗睡意,而并非像以往那样去与它为伍。

被重复的日子多了,会让我产生自我怀疑。或许我就在《变形金刚》上映之前,率先变形成功。我是快捷键大师,是复制粘帖者,是拷贝机,是勤奋的员工也是打卡小伙子。我会跟大多数年轻的同事一样,表面上看起来是如此相似,点头微笑,少言寡语,也渐渐地将倔强的T恤换成笔挺的正装,去用铮亮的皮鞋打量同样铮亮的发型呢?

不得而知。

某些下班的日子里,我会饿着肚子去参加一场场的演出,尽管它未曾给我的生活带来任何的改变。在陌生的城市里七拐八拐,在清净的酒吧门口慢慢等待。有时我还会找不着演出的地儿,但这些终究不能影响我的好心情,哪怕在途中我曾经遇到一辆运粪车。我会和朋友们深深地憋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逃离现场,喘着大气发明一个新的流派——Shit Rock.

这个夜晚,我们迎来了远道而来的涡牛。在等待这只奇怪的生物到来之前,我和朋友们相互称呼豆瓣上的ID,兴奋地讨论着各式话题,制造笑料,异常亲切,像相识许久。

涡牛演出的场地Bunker Bar是狭小的,还有暧昧的红色灯光,它让我在某些时候想起李宗盛大哥那句“我找不到蓝色的小药丸”的歌词,莫名其妙。而我也一直没能打足精神,还挥发着上班期间残留的哈欠。在恍惚中,我忽略了那叫人找不着北的楼梯,稀稀落落的看客,偌大的风扇和我潮湿屁股下的软椅,差点一度将这个小场子同长沙的469吧混淆起来。我甚至闭上眼来,仿佛这样想象便能拉近我与这个城市的距离。有的时候,我好像快要成功了,却又被不断盘旋弯曲的音符拉回到这个同样狭小的地方。那些飞速前进的旋律载着渴望继续上升的念头,却又骤然急下扭曲撕裂。抽着烟的乐手们不怎么说话,甚至舍不得介绍曲目,就让目瞪口呆的观众领会下一回合的风暴。他们会用螺丝刀批戳着吉他,让我干瘪的屁股有些坐立不安,还带来“半个月亮爬上来”的隐晦幽默。我会鼓鼓掌,又纠结地死牢那些被分离的美好段落的最终命运。当然,一切都以我的预测失败而告终。

我的口渴,咽下一团干燥坚硬的唾沫,准备跟着它的下坠进入下一番颠覆时,可这不同寻常的列车却驶到了终点。涡牛们站成一排,说了些什么便走下台。有人想喊安可,最后还是把伸长的脖子低下来。奇怪的是,我看到那些闪烁的亮光,究竟来自我安慰的烟头,还是期待的目光?

朋友们早就抽完了最后一根中南海,意犹未尽的双眼只咕噜一转,我们就决定连水也没喝上一口就坐上有轱辘四轮的的士。我们赶往不远处的191Space,那儿还有一小截民谣尾巴在等着不知足的人们。

这是个匆忙的决定,以至于到现在我都未搞清除出席的人们究竟是谁。是生于愚人节的好好玩音乐社,还是把民谣装成话剧的“纳”乐队呢?管它呢,我依旧保持着松驰的状态,还跟着看台上的女子乐队一起唱了流传盛广的Zombie,顺带偷偷调侃了某位超女。

接下来的人们反复把玩着乐器,那些尤为娇嫩的小桥段灵巧地在他们的手里恋恋不舍地离开又归来,好似一团团面团儿被搓成了细滑的面条。而我们就着清爽的啤酒,在一次次干杯后把它咽下了肚里。漫无边际的话题又被重新点燃,只不过不是用打火机,而是随泛着气泡的啤酒燃烧在每个人还略显青涩的脸上。我突然想起几个月前的北京来,那儿有相似的画面,我们也会就着夜色漫谈遥远而不着边际的梦。

只是,我们离开以后,闪烁这光芒的双眼会重新陷入黯淡,人们狂躁不安的心会安静下来,望着又一个单调熟识的明天。

我也以为明天将会是一个极其相似的明天,却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去跟全城Band仔汇合在威臣。这个信号不好的地下室并没能让我待上太久,我还出去接了电话里一通兄弟的热情问候。那些打扮入时的学生,年轻的面孔,推搡的人群,都没能让我感到亲切;生硬的音乐,嘈杂的声响,同样会使我焦躁。我始终没法看清前面难听的声音来自谁,直到我站上一把颤微微的凳子时,却又失去了探其究竟的念头。我离音响是那么近,耳朵里淘气的耳屎也抗议着这些稚嫩糟糕的声音。最终我毅然选择了离开,撇了撇主唱一眼,撇下了疯狂的朋友,离开了干劲十足的Pogo粉丝团,保护了洁白的T恤,兴高采烈地坐上了最后一趟末班车。回家后,我洗澡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如愿地迎回一个酣畅的好梦。

一周一天的休息日的确是个奢侈的日子,周末的日子里我继续着前两天的不知疲倦,去迎回了一个崭新的MP3伴侣,我只要它能唱歌,在摇摇晃晃的公车之旅中能让我与那些脸色茫然的人们分别开来,在哐哐作响的颠簸中捕捉到让心灵颤栗的美妙音符。接着,我随着大部队去拜访了传说中的岗顶。我依然没能买任何一张CD,揣着羞涩的钱包惴惴不安。那些熟悉的不熟悉的封面,没能让我冲动,我只能在单调面孔的MP3文件里坚守自己,不至于迷失其中。

后来,我们还去参加了洋气的国际啤酒节。只是我依旧不胜酒力,尽管我还悄悄地将“五爷”这个豪爽的称呼搁在心头。然而每一回的碰杯都使得我对苦涩的纯生啤酒产生怀疑:是什么让它们这样苦呢?未知的未来,还是无法挽回的过去?我只愿红着脸去摸上一把大声展的屁股,去附和地拍拍它,把某些不敢说的话倾诉给大地。在逐渐熄灭的灯光和阴影里我们留下了许多稀奇古怪的合影,那些照片通通都被泛红的脸蛋照亮了一小块的天地。我在日记本上临摹了一个叼着香蕉的女孩,只是我没有彩笔,不能将灿烂的有着强烈象征意义的香蕉表达详尽。

大厅的灯光最终要全部熄灭,电梯也不再运转。隐隐有幽暗右岸的玻璃反射出我的侧面,像极了每一个早晨公车上映射的脸。我在走动中同样看到了悠悠前行的面庞,忍不住在心里把这几日纷杂的生活回想了一遭,可是依旧看不到未来,也看不到尚在何方的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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