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熄灭、繁衍、枯竭或和谐,它们既有火的一面,又有冰的一面,他们便是The Ascent of Everest。这支于2005年春天在田纳西州首府纳什维尔成立的乐队,是集合了Devin Lamp, Keller McDivitt, Drew Binkley, Casey Kaufman, Dillon Smith, Chris Click以及Michael Thurmon七人的大部队。他们中的每一位都各显其能,将乐曲中的氛围表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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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揣着对音乐、艺术、自然和生命的诚挚感情,The Ascent of Everest的歌沉入胸腔,或羞涩敏锐,或铿锵有力,从缓慢的低沉迈向爆炸的顶峰。他们只想回归最初的起点,而那些被描绘的跌荡起伏的生活,是听者的译码,是长长的叹息,是沉重的敲门声,不停地敲打在听者的心上。
你也许会很轻易地想起诸如浓郁、激烈和律动这样的字眼来形容第一次听到The Ascent of Everest的感觉。然而,更多的却是语言所不能表达的空白。这些歌似经文,像祷告,如史诗,在祈祷者的体内生成。它们饱含了挫败、兴奋、巨大的痛苦和胜利的喜悦,如此庞大,是一座迷宫,将旅者向往的自由困扰,却永远拒绝沉默,燃烧着令人惊讶的激情。
如“Alas!Alas!The Breath of Life!”者,在细长影子的世界里拥挤,冲破了禁锢着的躯壳,呼啸着奔涌而出。还会有所领悟地放慢脚步,这其中便充满了自相矛盾。那些受压的思想因此沉重起来,但终究破壳而出,振臂高呼,去卷起大洋的一角,填补空缺的遗憾。再如“As The City Burned,We Trembled For We Saw The Making of Its Undoings in Our Hearts”,轰隆而至,将始终躲藏在器乐背后的人声的焦虑表达得淋漓尽致。那些跳动的鼓是脉搏的一分子,循环的血液是躲在身上的瀑布。它们如此亲切,遥远又无间,随几千年的辉煌一同不安,随众人的担忧一并沉沦。
The Ascent of Everest擅长用大段大段的大气的、汹涌壮阔的氛围,在细节处埋下不易察觉的不安。在被人声笼罩的“A Threnody(For The Victims of November Second)”是这样,你总是能从人声念白的隙间去触摸那些欲说还休的轰鸣,它们有时熙攘,有时化为一体,所有的哀悼,所有的恐惧,到头来都不可预测、不可思议。它们很快,它们很慢,时走时停,在严肃的大提琴和嘈杂的躁动中被安谧的女声带领,期间还夹杂着声嘶力竭的呼喊。而这首挽歌毫无减退,相反气势澎湃,像是宇宙的初生,伴随着巨大的能量爆炸开来,击起了迟到的混浊泪潮。
至于最后一首“If I Could Move Mountains...”,那不是愚公移山似的的自嘲,却也拥有了几分近似癫狂的雄心壮志。这些被保存完好的冲动,都经历过什么,都歌唱过什么,都发出一波又一波孤寂的长鸣。是该高兴亦或悲哀呢,如今它们都涌进了博物馆,比一块化石还安静,只供瞻仰和凭吊。
在这张名为“How Lonely Sits the City”的唱片里,你可以阅读到The Ascent of Everest所要表达的希望,它们不盲目,瞻前顾后,有自知之明。他们不求获得认可,只想挑战岁月带来的恐惧和惴惴不安。他们所谈及的希望不是亡羊补牢,是从城市的叹息和冗长琐碎的烦恼中脱离出来的,至始至终都将闪烁着光芒。那么,就让孤独和寂寞徒劳地挑起一场战役吧,因为在不断的兼并和冲突中,内心将涌起大的静寂与和谐。